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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国政府官员专家勾结性侵数千儿童 曝光后资料消失

发布者: admin| 来自: 英国报姐

2020年的夏天,一篇由柏林市参议院出资赞助,希尔德斯海姆大学主导的58页调查报告发表:“柏林参议院从70年代开始,在三十多年的时间里,支持建立了,以恋童癖为主导的,寄养收养柏林以及西德其他地区,社会弱势儿童群体的福利收养制度,并为之背书。”




报告的内容表明,三十多年的时间里,德国政界的一部分人,联合学界、医学界的所谓大咖专家,正大光明地,以性自由、专业知识背书等为理由,保护恋童男性收养弱势儿童。




去年,一位名叫马克Marco的德国男子,和另一个也是被收养的弟弟斯凡Sven一起,发起民事诉讼,状告柏林市参议院和福利机构所在的区,要求赔偿。他们是三十多年里上千名被收养的孩子中,为数不多站出来公开自己故事的幸存者(没有露出真脸和公布真实姓名)。


(马克)

这周,马克接受《纽约客》采访,详细回忆了饱受痛苦的人生。故事,从他6岁那年说起。




“研究项目”

马克和亲生哥哥都是混血儿,父亲是巴勒斯坦逃往德国的难民,母亲是柏林当地人。马克长得很漂亮,《纽约客》的记者见到他时这么形容:“他长得像电影明星,小麦色皮肤、下巴线条明细、头发黝黑浓密,还有一张比例对称的脸。”

不用想,小时候的马克,也一定是个可爱的小男孩。但奈何父母婚姻动荡,独自养两个儿子的妈妈心有余而力不足。

也或许是长相漂亮的小男孩也会经历“红颜薄命”,1988年,6岁的马克已经成了柏林街头的“街遛子”,还在独自过马路时被车撞倒受伤。




送医后,马克的案子进入柏林舍讷贝格区福利机构的档案,福利机构的人员认为马克的母亲无法胜任母亲的工作,对马克和他的哥哥监管失责,决定把年龄更小,“更容易学坏”的马克带走。

带去哪?机构把马克交给了一位名叫亨克尔Henkel的47岁的单身男性。养父以维修电子设备为生,但与此同时,从1973年开始,就和福利结构合作,通过收养小男孩挣福利补贴金。


(最左专家性学家肯特勒,中马克)

70年代,有被收养的小男孩的老师注意到,亨克尔“总是想和小男孩联系”。1979年,福利机构的工作人员也发现,亨克尔和收养的儿子发展了“同性恋情”。


(示意图)

然而,正当检察官启动调查时,一位名叫Helmut Kentler赫尔穆特·肯特勒,自诩“永久性顾问”的男人介入了调查,力保养父不受牢狱之灾。肯特勒是谁?他是德国著名的心理学家、性学家,汉诺威大学的教授。德国《时代周报》曾形容他是德国性教育的最高权威。




这样一位专家,用印有大学名字的正式信纸,向司法机构写信,给出了自己的专家意见:“亨克尔是我研究实验(后称‘肯特勒实验’)的参与者,他养孩子的方式技巧没有问题,而你们侵犯了他的隐私,给出了无端的臆测。”

调查作罢,亨克尔继续收养小男孩。1988年,他收养了6岁的马克。在之后的十几年,马克被养父、专家肯特勒捏在指掌间,肆意玩弄。




以父之名

养父的家在柏林的中产富人区,有三层楼五个房间,周围都是政客和作家之类的邻居。马克第一次住好房子、不愁吃穿,非常兴奋,日子就这么开始了。

每隔几个月,养父会带着收养的儿子们,开车去320公里外的汉诺威与专家肯特勒见面,参与他所谓的“恋童男性与儿童之间和谐性关系”的研究项目。他坐在大学的办公室里,和孩子们依次谈话,询问他们的成长情况。马克回忆:“肯特勒就像爷爷般的存在。”




马克被收养一年半后,7岁的弟弟Sven斯凡也被领了回来。斯凡常年在柏林的车站活动,患有肝炎,身体虚弱。福利机构将他交给了“收养男孩经验丰富”的养父。

兄弟俩关系不远不近,相处还算融洽,却有一个共同的“不可说的秘密”。每天晚上,养父会轮流到儿子们的房间盯着他们洗漱,要求他们和自己过夜,发生关系。




马克回忆道:

“在那之前(指2003年脱离养父生活前),我以为我的生活是正常的,大家都会经历。就像吃饭,大家口味不同,对性欲的口味也不同…

小时候,我觉得他对待我的方式是正常的,我告诉自己‘世界就是这样,吃与被吃eat and eaten的关系’。但现在,我意识到,上面的人,其实一直在围观我们。”


(示意图)

夜晚,如果弟弟斯凡不在房间里,马克知道养父又在搞事。而当他被养父叫去“侍寝”时,弟弟斯凡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假装不知情。禁忌的话题,成了笼罩在家里的阴云。

而随着儿子们逐渐长大懂事,养父使出了新的招数,禁止他们向他人透露任何消息。

首先,养父隔绝了他们与社会的有效互动。他鼓励两个儿子在学校“做自己”,意思就是可以随地吐痰、讲话、不做作业、逃课。马克因此转学七次,没有任何朋友,更不受老师待见。


(示意图)

第二,养父不允许马克的生母和亲生哥哥探视,并将马克在学校表现不佳的原因,全部归结于生母不是好母亲,而身材壮硕的亲生哥哥总是欺负马克。实际上,多年间,生母和哥哥,还有马克的生父,一直在为他奔走,希望拿回抚养权。

第三,也是养父最关键的招数,他始终依靠专家肯特勒。只要马克表现出反抗的迹象,他便打电话让肯特勒“劝”马克。一次,马克在枕头下藏了刀,不准养父靠近,肯特勒得知后立刻来电:“这世上没有恶魔,你把刀丢了。”


(左肯特勒)

当马克学校的老师发现孩子不对劲,建议看儿童心理医生时,养父立刻致电肯特勒求助。

于是,肯特勒又写下所谓的权威信件:“根据我的研究,他没有什么大问题,虽然养父确实有比较严格的时候,但希望你们记住,亨克尔(养父)养育的是非常棘手的孩子,希望权威机构给予他信任和保护。”


(肯特勒)

甚至,1992年,马克10岁那年,生母为他和养父闹上法庭,专家肯特勒都给法官写了封信:“为了孩子最大的利益,我建议在之后两年切断生母和马克所有的联络。”10岁的马克,失去了最后一次重返母亲身边的机会。

大家会问,专家肯特勒,为什么会如此执着地为恋童癖辩护,并且还得到福利机构、司法机构一路开的绿灯?这和60年代开始,战后德国的学界对性教育、性自由的认定有着很大的关系。

从右到左

肯特勒生于1928年,儿童青少年时刚好处在纳粹德国时期。他的父亲是纳粹军官,信奉“培养不懦弱、不懒惰、不脆弱的德国男孩”等压抑天性的教养方式。

二战前夕,肯特勒的父亲对隔壁的犹太家庭见死不救,拒绝收留,给肯特勒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。他在后来的多个研究著作里,反思了纳粹德国对人性、性的压迫,这些观点,让他成为了战后德国思潮里的明星学者。


(示意图)

60年代,肯特勒先是拿到了心理学本科学位,又拿到了汉诺威大学的社会教育博士学位,论文主题是《家长学习的性教育》,旨在鼓励家长教育孩子们性知识,不要以性为耻。

然而,到了60年代中后期,解放性的学界讨论走到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方向,而这个掌舵人就是肯特勒。

肯特勒成了德国教学中心社会教育部门的主任,共事的人有后来拿过诺贝尔和平奖的德国总理Willy Brandt,德国驻西德大使James B. Conant等大人物。


(肯特勒的朋友们:肯特勒本人、社会学家Reinhart Wolff教授、社会学家Dieter Duhm)

1965年,由柏林市参议院出资建立的教学中心投入使用,肯特勒开启了处理问题儿童青少年的研究项目。他和一个混迹于车站卖淫的13岁少年建立起联系,观察发现对方和成年男子建立起“友好关系模式”:孩子卖淫,恋童癖提供食宿。

肯特勒得出了这样的结论:“既然少年觉得没什么,也是性自由、自愿的,那这样的模式没有什么问题。”随后,他向急于处理柏林市内“问题人口”的官方提出了“Borrowed Fathers, Children Need Fathers借来的父亲,孩子需要父亲”的理念。


(示意图)

另外,肯特勒对同性恋去罪化的推崇,也让他收获了许多支持者。这般打破纳粹德国压抑人性和性欲的“敢为人先”,没有引发侧目,反而得到了官方和学界的支持。

可许多人不知道,肯特勒实际上还隐藏了另一个关于自己的事实,他本身也是恋童癖,同性恋者,收养了三个小男孩,以证明自己实验的有效性。

他在1985年,57岁那年,曾给前国际性研究学院主席Gunter Schmidt写秘密信表示,自己快乐变老,不孤单的原因,都是因为和26岁的养子持续13年的“令人满意的爱情故事”。


(肯特勒当年的著作《家长学习性教育》)

当私心和邪恶戴着权威正义的面具,披着反纳粹的自由大衣,迫切想要扭转国家形象的新德国,全力支持了肯特勒这样的人物。

消失的档案

在专家肯特勒和养父的联合管束下,马克终于长大了。进入青春期后,他对养父厌恶加深,拒绝发生关系。为了惩戒,养父把他锁在房里不给食物,还反复殴打他:“养父说他不是打我,而是打我身体里的恶魔。”

马克说:“我成了一副行尸走肉,脑袋空空。”熬到21岁,2003年,马克终于离开了家。然而,因为缺乏社会关系,没受过好的教育,他再次沦落街头,靠小偷小摸为生,晚上只能睡在公园里。


(示意图)

而养父家的弟弟斯凡,没有勇气切断关系,患有严重的抑郁症,依然住在养父家附近,他在2017年和哥哥一起接受采访时说:“我没有任何力气去抗争。”

没有力气去抗争的孩子们,当然不止马克和斯凡。早在1991年,专家肯特勒曾在信件里炫耀的那个和他“恋爱13年”的养子,自杀了。而肯特勒许久后接受采访时依然死不承认自己虐待性侵养子,反而将锅甩给孩子的亲生母亲:“生母虐待他,他上吊自杀都是因为母亲。”


(1974年以肯特勒著作为灵感出版的性教育图集《给我看!》)

90年代末,曾经被虐待性侵的养子养女们长大,开始反抗。这时肯特勒才终于收手,不再和马克养父这类的恋童癖们见面,想要撇清关系。可是,直到2008年他去世,都未曾被正式提告。

马克和斯凡很勇敢,在2016年鼓起勇气联络了研究肯特勒的德国学者Teresa Nentwig,公开了自己的故事。事件公开后,因为涉及的权威机构和人数太多,虐待程度惊人,引起大讨论。


(Teresa)

可是,有的案件因为年代久远,过了诉讼期。有的幸存者,没有勇气再次经历一遍又一遍的案情回忆。而Teresa也因为为幸存者发声,在学校遭遇压力,她表示,追责肯特勒,也就是对更上面的人和权威系统追责:“我的学术生涯算是提前结束了。”




随着肯特勒的另外两个养子也出来透露自己被养父性侵,加上马克和斯凡的控诉,去年夏天,柏林市参议院出资赞助,希尔德斯海姆大学主导的58页调查报告发布。

不过,无论是Teresa还是参与调查的人员都表示,许多和当年有关的文件处于未解封状态,有的更是直接显示消失状态。肯特勒当年的支持者们,大多选择沉默不愿接受采访,有的更是大言不惭地表示“他做的事有开创意义的”。




去年马克和弟弟状告柏林市参议院和福利机构所在的区后,最终只收到5万欧元(约38万人民币)的赔偿。但马克表示,自己已经决定放下无法改变的过去,和未婚妻以及两个孩子平静地生活。

至于养父亨克尔,早在2015年就因为癌症去世。马克说:“他死后我才感觉自己自由了,虽然感觉来的很慢,但那是我第一次觉得,我的人生有十亿种可能性,不用再用他教我的方式活下去。”第二年,马克和弟弟斯凡公开了自己的故事。


(示意图)

如果说纳粹德国对人性的灭绝是令人恐惧的,那以肯特勒为首的“纠正”和隐藏的恶魔私心,带来的破坏性有过之无不及。制度性的压迫,无论是纳粹时期无法自由性交的成年人,还是战后在底层苦苦挣扎,被恋童癖乘机瞄准的儿童青少年,都难逃一劫。

可是,当孩子们终于长大会为自己发声时,始作俑者却从未受到惩罚,为之背书的权威方,更没有为当年背书后带来的毁灭性打击担责。战争的幽灵,从未离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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